肯走,我叫保姆撵她走,保姆肯定会特卖力——她自己也好下班啊。”
凤霖跳下车,沿户外台阶往上走,保姆早晨扫过台阶上的雪,但是扫得不干净,白天太阳一晒又化了些,然后被夜风一吹都结成了薄冰,而且在路灯光下,都看不清楚。凤霖一脚踩上去,发现非常滑溜,就走到右侧栏杆那,抓着栏杆往上走,她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小羊皮手套。严然明走到车后,打开后车门,把两个大箱子都取下来,一左一右拎起来,正要往上走。忽然,别墅大门开了,卢雅婷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男人,也是拎着两个大箱子。
凤霖这时候已经走到一半了,于是抬头看了看卢雅婷,卢雅婷也看了一眼凤霖,然后往下走,走的是跟凤霖同一侧。卢雅婷事后回想,为什么自己非要跟凤霖走同一侧,是因为恨她,想找她茬?恨她确实是有,但是最初并没跟她较劲的意思,相反,是想避开她的,那为什么要跟她走同侧呢?卢雅婷想起来了,因为那时她用右手抱着孩子,台阶很滑,出于母亲的本能,她用更灵活更有力的右手抱着自己的孩子,用左手去拉栏杆,所以跟凤霖是抓的是同一侧栏杆。
凤霖看见卢雅婷跟她走同侧,而且气势汹汹的用眼睛瞪着她,心里多少有点厌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