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霖用手摸过一个给小宝宝用的秋千吊篮:“你家设施真齐全啊。”
“嗯,当时是从国外订购的,确实是花了不少钱。”严然明握住一个儿童用秋千架,“想坐吗?我推你。”
凤霖笑:“我这么大的人,还荡秋千。”说着,坐了上去。
严然明轻轻的晃动秋千架,小幅度的推着凤霖,凤霖穿着宽松的孕妇服,白色的衬衫袖子在北京10月傍晚的微风中微微飘动。
凤霖微笑了:“你过去也这么推过你妻子么——黄蜂频扑秋千索,有当时,纤手香凝。”
严然明过来良久,慢慢的说:“在这秋千架好后,我是这么想过,但是我们感情一直都不好,我从没这么做过——惆怅双鸳不到,幽阶一夜苔生。”
严然明止住了秋千,在西斜的阳光中静静的看凤霖:“其实当初我结婚时,以为我会永远跟我深爱的女人住在这幢房子里,抚养我们的孩子长大。”
凤霖笑笑:“每个人结婚时都这么想,都以为自己的婚姻会幸福美满,共到白头。不过,也许共到白头会是真的,不是有句话吗,少年夫妻老来伴,我们现在还太年轻,太浮躁,又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所以无法在一起生活,但是也许等我们老了,浮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