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会后悔......其实,如果我没有工作或者工作不理想,对你也是一种负担。如果我们感情不行了,我有自己的事业、收入、前途,我就不会因为怕失去你为我提供的利益而纠缠不休,像那位卢小姐一样,非得把自己和孩子都吊在你身上,不顾一切的要死命抓住......”
傅世泽哑着声音说:“凤霖,原来你对我这么的没有信心。”
凤霖沉默,过了会,黯然的说:“世泽,你扪心自问,从我们两认识到现在,你给过我信心吗?这不是你刚才对我说两声你爱我,我是你的唯一,就能build起来的,你做的哪件事让我有信心过,哪一件事情能证明我是你的唯一......”
傅世泽默然,过了会,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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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世泽走后,凤霖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蹊跷,于是走上一层去敲严然明的门。
严然明正坐在自己大班桌后面,用一块白毛巾裹着冰块压在脸上,桌子上是已经彻底变形的眼镜,一只鼻孔里还塞着一小团面巾纸止血。见凤霖进来,严然明狼狈,尴尬的一笑,低下了头。
凤霖走近,严然明低头想躲开,凤霖拽着皮椅,把他转回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