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泽呆如木鸡,既没有动,也没有去接,终于,像过了整整一个世纪,音乐声停了。傅世泽慢慢的从凤霖身上滑下来——他已经彻底软了。
凤霖默默的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那套厚棉睡衣裤,走了出去,把门给傅世泽关好。
傅世泽呆呆的看着自己手机,他们这段日子以来,电话越打越少,他几乎从不打去,她打来,他也是三言两语,所以她的电话也少了。这三天来,她还是第一次打给他,而他,这三天来,还是第一次正式的想到她......
傅世泽坐在床上发呆,过了会,手机又响了,还是那支乐曲,傅世泽还是没接,音乐声停止,傅世泽叹了口气,关灯躺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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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初四下午的航班,早晨吃过早饭,傅世泽问凤霖:“宁波有卖那种大牌奢侈品的地方吗?”
“和义路上面全是,就咱们初一晚上吃饭的那家酒店旁边。干嘛?”
“咱们逛逛去吧。”傅世泽说。
凤霖知道傅世泽是要回礼,想想换了自己也不可能白收这么个18k金的劳力士,于是点点头:“好。”
两人在和义大道里面逛,一家家超级大牌,一件件贵的吓人。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