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世泽顿时僵住,慢慢松开凤霖,向后退了一步,努力让自己的肿胀消退:“哦,凤霖,你问到点子上了。我今天邀请你一起出来,就是想为这段日子以来我的轻浮举止郑重向你道歉,并且保证永不再犯,希望能获得您的谅解。我们是需要经常合作的同事,而且,我觉得我们两的观点见解很相近,希望我们今后能做好朋友。”
凤霖点点头:“我能理解,出差在外,跟日常生活剥离,给人一种摆脱束缚的感觉,容易受本能欲望的唆使,做出正常状态下不会做出的举动——这点你我都一样,所以我不怪你。”冷气又开始沁入凤霖的皮大衣,凤霖又开始瑟缩。
傅世泽叹气:“你今天穿得实在太少了。请恕我无礼。”
傅世泽上去再次把凤霖裹进自己衣服里:“也不在乎我再多抱你几分钟吧。我还需要你为我筹资,这节骨眼上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能病倒。”
“谢谢。冬要俏,冻得嘎嘎叫。”凤霖笑:“我们走吧。我想吃最后一顿海鲜大餐,然后回酒店换衣服去。”
傅世泽搂着凤霖去打车,想到今天晚上就要回北京了,激情迷乱、光怪陆离的出差生活从此结束,回到北京后大家又得各自戴上脸谱,恢复客套冷漠的同事关系,而且等级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