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可能跟你。叶炎有一项对我至关重要,你却没有的条件——单身。有没有别的性伴侣,毕竟只是个私生活问题,跟已婚男人搞在一起,这是个尊严和平等的问题。”
“叶炎有别的性伴侣,你没有,这也不平等啊。”
“这是不对等,不是不平等。我是不需要别的性伴侣了——我哪有那个空啊,并不是他能限制我不可以有别的男人。但是未婚却跟已婚男人有染,实在有点下贱,人格尊严沦丧。”凤霖说得有点烦了,措辞开始不客气。
严然明如果此刻是对着别的女人,早就说什么:我会跟我老婆离婚的,我会娶你的,啥啥啥,倒不是那些女人信这些废话,而是那些女人觉得没听到这种话就跟男人上床显得很没品德,所以必须先交代两句走过场。
但是这种话对凤霖说却显得很白痴。
“离婚,我确实做不到,我跟我太太结婚10年了,她为了生了一对儿女。我对她早没感情了,但是我必须要承担家庭责任。”严然明大女儿都快10岁了,儿子也读小学了。
凤霖见严然明明说不会离婚,倒觉得心里舒坦了点,至少这男人还剩下这么点难能可贵的诚实,这年头男人为了钱为了色,什么肉麻说什么,什么恶心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