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拿起夹子去夹生三文鱼片。
“你这人怎么不听好话捏。”高个美女发火了,劈手夺下夹子,又把她盘子里的生牡蛎统统放回到冰盘里,然后把她死拉活拽的拖走了。
傅世泽回到自己那桌,其他三人已经回来了,每人至少拿了两盘子,盘子里一堆各种烧鸡烤鸭排骨,还有水饺烧卖豆包,卢雅婷爸爸还盛了炒面,傅世泽担心:“这些东西很容易饱,我还点了别的,大家留点肚子,慢慢吃。”
过一会,点的那些东西陆续送上来了,一份份都装在巨大的白盘子里,但是菜只占了盘子中间巨小的一块面积。清蒸基围虾味道很美,但是剥壳很麻烦,所谓大明鱼原来是两指宽,一手托长的小鱼,倒是烤得外焦里嫩,咬起来满嘴油脂;梭子蟹也就巴掌大的一个,倒是很肥很饱满;澳洲龙虾是不到一斤重的一个,浸在奶油里,余香满口。
一份鸡汁鲍鱼原来就是半个巴掌大,半厘米厚的一片,卢雅婷嘀咕了一句:“这就是鲍鱼啊,不告诉我,我还以为在吃平菇。”
傅世泽解释:“这鲍鱼已经算很大个了,而且肯定事先加工了很长时间,做得很入味。”
烤鹅肝大小跟鲍鱼差不多,卢雅婷爸妈吃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一股子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