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霖可不想走,她想继续在华光呆着,继续往上爬,所以吃不下也得吃。
凤霖强忍着想来回抽严然明十个耳光的冲动,对着严然明桀然一笑,甜甜腻腻的说:“严总,您好。您来机场不是来接我的吧?”
严然明又是胸有成竹的微笑:“明知故问,凤霖,除了你,谁能让我在这大热天的机场来回跑。”
凤霖心想:你大爷的,你老婆孩子从加拿大回来,你接不接?嗯,这事不好说,说不定还真派个司机去接一下就完了,所谓妻不如偷,尤其是自己这种目前还没偷到手的,就跟没吃到嘴的葡式蛋挞一样香气扑鼻,等到被他勾上床,想甩甩不掉的时候,就成了茅坑里的石头——臭气冲天。
凤霖心里把严然明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个遍,但是脸上还得陪着笑:“严总,您太客气了,我自己打的更方便。”
这时凤霖已经走到了栅栏口,严然明跟过来,不由分说的把那束花往凤霖手里一塞,一把夺过她的登机箱拉杆:“我来。”
凤霖不敢跟他闹僵,只得由着他拉走自己行李。两人一面走向停车场,一面闲聊。严然明抱怨:“凤霖,你怎么去青岛出差,一走就是三天,说都不跟我说一声?”
凤霖心里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