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像对这种无言状态习以为常,全都自顾自垂首冷漠,散发着互不相干的气息。温绒观察了一下,没看到林隽的继父,想起林隽说他继父一直身体不好,现在她知道原因了,一辈子再这种憋屈的环境下过日子,老婆强势还出轨,子女勾心斗角,不积郁成疾才怪。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冷餐过后,正餐上桌,周围都是群冷血动物,连带着盘中热菜瞬间凉掉,温绒食之无味,拿眼神瞄林隽,这男人气定神闲,正细致优雅地帮她夹菜。
“我自己来好了。”
她说得绝对不响,可就这音量,好比一颗惊雷,炸响在这寂静无声的餐桌上。
温绒尴尬,掩饰性地摸了摸鼻子,把头低了几分。
“食不言,寝不语。看来温小姐从小没学好。”
林眉忽然发作,她自己放下碗筷表示用膳完毕,她说话的调调柔软得很,像极了戏曲里的花旦。
温绒差点咬了舌头,立刻拿眼神看林隽,他实现没说林家还有这么古老的规矩。
“开玩笑的。”
林眉又来了一句,笑得春风和煦。
温绒顿时明白,林隽那狐狸般的个性是从哪来的了。
林眉眼神一瞟,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