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林隽从小到大没学过一个词,学过了他也忘了:自作孽不可活。
他的手抬着没放下,十指修长,甲面温润,骨节分明,是一双好看的手,但现在被人活生生晾在那儿,再好看也略显凄凉。
温绒眼神冷清,笑得温凉,随后竟兀自走到讲台整理起作业来:“唔,圆圆,这是昨天你们的语文作业,我改好了,发给同学吧。”
这是什么情况?众人傻眼。林老师还保持着那绅士可亲的姿势,那边温老师自顾自地跟学生吩咐着事务,最后她跟村长说:“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啊?……”村长这才反应过来,以为温绒没弄明白情况,又解释了遍,“温老师,这位是新来的林老师,你认识一下吧,晚上我们村要给林老师摆桌饭……”
温绒收拾好包包,温声打断道:“村长,什么新老师的,我没什么意见,但我今天还有作业要改,先回去了,再见。”
温绒走向门口,然而林隽先一步挡到她身前。她低着头视线在他的鞋尖逗留了一会,随即掉转脚尖走向后门。
“温老师不是说看不到我吗,怎么不从前门走?”林隽亦步亦趋地跟在温绒身后。
温绒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她是铁了心无视某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