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非跟我说他碰到你一次,你问起我去哪了?”他笑的声音很好听。
温绒滚动鼠标的手指顿了顿,默念三遍我一点不想知道你去干嘛了,然后转过脸,竖起拳头:“是,你还欠我一下。”
林隽毫不慌张:“虽然你这个样子我挺喜欢,不过,女孩子还是不要太暴力。”
温绒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大叔,你是想被我打哪里?”
林隽想了想:“我能不能选择被打的方式?”
温绒大度地点头:“可以。”
这一瞬间,林禽兽笑了,温绒隐约感到不妙,然后他指腹擦过温绒的嘴唇:“可以用这里打我吗?”
温绒愣了下,猛然往后躲,抬手拍掉林隽的爪子:“下流!”
“呵呵,还打吗?”
温绒捂住嘴巴,暗叫禽兽无耻无极限,她不能炸毛,要淡定。于是,她重新做回到位子上继续看冷笑话。
“我回来后听说你家情况不太乐观,你父亲跟你说了吗?”
温绒正对着冷笑话网站笑个不停,充耳不闻,于是耳边传来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喂,你家快破产了。”
她继续狂笑,顺带回了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