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绒淡定地拍掉她的爪子,深以为然地说:“就是,你说这事是不是蹊跷?”
“也不一定。”段如碧的爪子没闲着,又摸上温绒的短发,“有些人的审美取向确实非主流。”
如碧姑娘的调侃和温雪的攻击不一样,她说得难听,却没有恶意,是两人感情好的象征。
过了会,段小姐收回爪子笑道:“开玩笑哈。”她朝温绒勾了勾小指,温绒凑过去,“依我看,这事有内情。”
“什么内情?”
段如碧凤眼一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你是恋爱小透明,他是情场老狐狸,你说看到有女人出入他家,不是情人就是情妇,再有可能就是一夜情对象。他执意要跟你‘谈朋友’,八成目标不是你,是你家。”
“我家都快破产了!”
“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现在退居二线,谁知道有没有狼子野心。”
喝过洋墨水的果然不一样,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温绒寻思了片刻,觉得有道理,可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他跟小雪谈不是更好?”
“笨!”段小姐戳了戳她的脑门,“要跟小雪谈,他就是第三者,还是一个有难度的第三者。跟你就不一样了,你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