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你急什么。”
小妹,外头很冷,你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吗。
温绒回过头,缩起脖子问:“还有什么?”
“你跟他说,我……我就要被人逼婚了,让他赶快救我。”温雪说着说着又要垂泪,好像要去死的样子。
温绒草草点头:“知道了。”
从温家到付家,几乎要翻一座城,一个城东,一个城西,坐公车过去怕到那太晚,温绒咬咬牙打了车过去,散去近百大洋,肉痛得不行。
她拨通了付苏的电话,那头很快接起,语气似有惊讶:“温绒?“
温绒有一瞬间失神,在心底低低叹了口气,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平淡如水,有点点凉,却很清透。真的,二十多年了,温绒没再听过比他更好听的声音。
“嗯,是我,你在家吗?”温绒仰起头,看着二楼亮着灯的窗户问。
“在。”
“方便出来一下吗,我在你家门口。”
“……你在我家门口?”
然后,二楼的窗立刻开了。
温绒冲他挥挥手:“嗨。”
付苏马上来给她开门,他侧过身:“进来吧。”
“不了,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