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现在跟我玩这一出,让我颜面扫地,你是想让我和你离婚还是不离婚呢?”
“好,我现在跟你……”司安说到这里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到了一样,已经好了许多的耳朵又开始疼了起来,脖子上的伤口也开始火辣辣的疼,“我要离婚!”
“离婚?”杨东君笑了,“晚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偷了我的钱又偷了女儿……”
司安一步一步的向后退,“我不走的话,你真会跟我协议离婚?”
“当然。”杨东君道,“你当你自己是什么宝贝吗?早就人老珠黄了,长得又黑又瘦又丑,原来年轻的时候打扮打扮还有几分姿色,现在就是夜里走在工地也没有农民工要强/奸你,我早就腻了你了。”
“杨东君!遥遥还在!”
“遥遥?你还有脸提遥遥?你一个失业妇女能给她什么生活?就算是所有存款都归你,你又能住哪儿?你买得起省城或者a市的一间厕所吗?你拿什么生存?拿什么养女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对女儿最大的不负责任?”
“我……”司安有一肚子的话,但在杨东君连珠炮式的攻击下完全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杨东君不在的时候她要多“坚强”有多“坚强”,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又变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