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老师,教导起别人来轻车熟路,论到了自己却有点挂不住面子,如果不是实在被逼急了,她也不会豁出去跟外人讲自己家里的事,“这件事说起来……实在是家丑……我跟我爱人是九零年结得婚,隔了几年才要生了章慧……我公公是老干部,婆婆是家庭妇女,他们俩个也没有表现出重男轻女,对章慧很好……如果不是这件事,我们的关系还不错……”季红说得有点乱,看得出她的心情很复杂,“那个女人叫藏雪洁,今年快四十岁了,听她自己说是个年薪二十几万的客户经理,有房有车,从来没有结过婚,是个不婚主义者,也不想破坏我们的家庭……可要是这样,她为什么要把那个杂……生出来,还让我丈夫和公婆知道?我公婆现在说她可怜,一个人带着孩子无依无靠……”季红吞吞吐吐的讲了自己的丈夫章诚跟藏雪洁的事,大体跟章慧讲的出入不大。
林嘉木耐心听她讲完,“你现在是打算离婚,还是怎么样?”
“我知道她的事就跟我丈夫提出要离婚,他说什么也不肯,他说藏雪洁不是能跟他一起过日子的人……可是我发现他一直跟藏雪洁有联络,出差的时候经常去看她……我一直不知道我丈夫的生意做成什么样了,连他有多少钱都不清楚,我公婆的财产我不在意,他们愿意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