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真是又气又恨,自己好好的儿子,就这样断送在了宗立业的手里,“他要杀人偿命!杀人偿命啊!”
“妈,我听说他找了律师,说什么就算是他做的,兴国当时也是脑死亡状态,并不能算是谋杀,更何况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做的……”
“你不是从监控里认出他来了吗?”
“我只是认出了他的鞋,他现在死不承认,我也没办法。”
“这个天打雷劈的!他要是出来了,我老婆子就是拼了命也要让他给我儿子偿命!”
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周父忽然开了口,“丛兰啊,你把房子都卖了,你跟畅畅住哪儿啊?要不,也搬过来住吧。”
“爸,您这儿太挤了,我跟畅畅搬回我妈家住,也顺便帮着她伺候伺候我爸。”
周母听丛兰说他家太挤了,老脸红了红,她原来觉得儿子是企业家,有钱人,养个小的,生个儿子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儿子死了,企业破产了,丛兰要把自己住的房子卖了去还税款,
她刚想说什么,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丛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好好的厂子,怎么说没就让你玩没了?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分遗产给我!”
丛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