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警接过郑铎递过来的烟,点燃抽了起来,“还是你厉害,说戒烟就戒烟……我戒了几次都没戒掉。”
“你工作压力大嘛。”
“压力归压力,重要的还是毅力,我就没有你这么有毅力,这次的案子上面挺重视的,周兴国好歹是个企业家,不明不白在医院里就这么死了,不查清楚交待不过去,不过我估计查出来也难办,除了医院的人之外,一半枚可疑的指纹也没找到,这年月偷自行车的都知道要戴手套,监控录像也没拍到什么,来来往往的没有什么外人,听说医院找上面的领导谈了,还是想要以正常死亡结案,领导的意思很明确,做通家属的工作,家属……”
说起来就是谁也不愿意为了一个已经脑死亡的人耗费太多的精力,正常人死了像这种没有人证、物证的案子都难办,这样的案子家属如果不追究,这案子就是正常的脑死亡患者忽然恶化死亡的案子,可如果丛兰坚持说死因有疑点,他们就会继续办,刘警说了半天,几句话就把实底交给了郑铎。
郑铎对他说得也都是实话,“我跟丛兰虽然不熟悉,可从她丈夫出车祸之后发生的事来看,这女人不是三言两语能唬弄过去的,她又多少有点影响力……”
“多少有点?这案子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