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货今晚八点会出。”
“然后?”
“要解决这件事,我一个人不行。”
“你要钱的话可以去找我儿子。”时国芬声音沙哑地说道。
“我想问问你,你想我做到什么地步。”
“什么意思?”
“老肖是跟萧雨接头一手钱一手货,您想我做到什么地步。”丁寿盯着时国芬,没人知道这两人是老相识了,在时国芬的丈夫最风光的时候,丁寿是他的司机。
“……”时国芬沉默了。
“刚才我在外面看见必成了,他被‘放假’了。”
“你说什么?”
“萧雨鼓动王有财,让他对必成起了疑心,放了必成的假。”
“那个贱人!”
“她这些年一直在找我。”当时打得萧雨流产的人就是丁寿,下令的人是时国芬。
“你让必成进来。”
丁寿点了点头,拿开了倚着门的椅子,对着坐在外面发呆的时必成招了招手,“时主任醒了。”时国芬当年是‘主任’的位置上下来的,只有丁寿还一直叫她时主任。
“嗯。”时必成开了门,他一直知道母亲信任丁寿,许多他不知道的事,丁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