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电话,事情就有了变化,“哥们,我跟你说,你可别嫌百分之一的提成少,架不住赌局的资金流量大啊,我昨天就看他们玩了一个小时的拖拉机……输得最多的那位就输了两百多万……赢得最多的那位赢走了一百多万啊,我听他们说……那天都没什么大输赢呢……你想想百分之一是多少……”
“肯定是可靠的朋友开得赌场才会叫你带人过去嘛,我跟你说,我这个朋友……黑白两道都搞得定,在他那里赌百分之百的安全……”
“行,就这么说定了啊……你要是把人带去,肯定少不了你的……你别不一定啊……得有准信儿……入场费不能免啊,人家……至少一万,不,这一万不包含在赌本里……你要自己去啊?呵呵,肯定是不行啊……”
他这么打电话打了整整两天,也只不过敲定了有四、五个人的样子,就这四、五个人也不是什么大豪客,离他的预期有点远,让他的情绪也从一开始的高昂变得有些倦怠。
他在家里说话一直是声音很高的,就算是关着门,隔着门板也能听得很清楚,陈淑良借着擦地隔着门板听了一会儿,莫名地觉得心悸,可又不敢劝阻,赌博,一场上百万的赌……靠谱吗?如果被抓了怎么办?
张宏亮打完电话,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