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谢谢可没有什么意义,你想好要怎么用行动来谢我了吗?”
“悉听尊便。”
双手抬起来交叉搁在了头的上方,沙微微曲起腿来:“那让我好好看看,你会怎么服侍我,这二十年的时间里你有没有什么进步。”
“恭敬不如从命。”圣光一边说着,手就出其不意地直接向下探去,沙禁不住轻轻咬了咬嘴唇,带了些力道的触碰让很久没有过自渎行为的男人差点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
圣光没有亲吻他,只是压在他身上专注而又安静地望着他,一边同时用手或者轻柔或者大力的揉捏,这样的情景就像是沙彻底暴露在了圣光的眼底,将自己最敏感的一面彻底显露出来,即使是脸皮最厚的人只怕都会感到一丝窘迫。
“你这个家伙——”沙瞪了对方一眼,还得寸进尺了。
双手攥紧了枕头的边缘,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里沙的面上渐渐呈现出淡淡的红晕,眼里的理智和冷静也在一点点的消失,天生的性格促使沙只会选择隐忍,因隐忍而泛红的眼角蓦地让这个坚毅的男人染上了一股说不清的风情。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一个极具风情的男人。
而这样的风情,圣光庆幸自己是在二十年后第一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