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是一个级别的,他简直就是一个信仰一般的存在,但是在他自己的组织里,他何尝不是他们的神呢?
如果不是这个样子的话,他也不会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得东躲西 藏在这个他并不想得罪的国家里躲着。
为了他的百姓,为了他的组织信仰,他必须做一些并不被这个国家接受的事情,他做了,就得承受着这个后果,况且,他很清楚,对于这个国家而言,他就是一个外人,而且是一个破坏和谐的外来人。
他只是对于他自己的势力来说,是神而已。
而眼前的这个僧人,在全球只要信仰藏佛的人眼里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这一点就是他无法比拟的了。
这就是信仰与国家的区别。
信仰无所谓国度,无所谓人种,如果不是只有人有高等智慧的话,那么它必定也会无所谓物种。
但是信仰终究也只是信仰,因为它无所不在,所以除了那个梵蒂冈之外,没有哪个国家会让信仰占领政坛,走上国家的统治阶级,因为他们都很清楚,信仰成为不了国家,那是关于人群的一个集体,与信仰有本质上的冲突。
当信仰与国家利益产生冲突的时候,才是许多有信仰的国度当权者最难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