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无欢就被人叫起来,说是以后负责金三娘的饮食起居,果然是应了无欢的请求——为奴为婢。
无欢哭笑不得,让苏越泽老实呆在房内,自己出了房门,想到自己发簪上有麻药,无欢整了整衣领,走起路来倒是仪态万千,有点大家闺秀的味道。
无欢所到之处皆是一群看得流口水的大老爷们,等到了金三娘的住处,关上门,无欢才觉得自己仿佛被人用眼神扒光了的衣服又重新穿了回来。
刚合上门,无欢就闻到了一股挥之不散的中药味,定睛一看,原来金三娘的床上躺着一个约摸跟常欢、锦绣差不多大的孩子,孩子一脸病态,那气色就跟常欢早年患病时一模一样,虚弱的风一吹就会散开似的。
“儿啊,乖,告诉娘,哪里难受?”
真的很难想象,初次见面那个风风火火的金三娘在对着自己的儿子时,竟是如此的柔情似水,呃,就是长得还很凶悍。
“娘,阿宝不难受,阿宝一点也不难受……娘,你别哭,娘,你别哭啊,你哭阿宝也想哭了……”
无欢傻眼了,这母子怎么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大概是想到房内还站着个外人,金三娘很快就擦掉了自己和宝贝儿子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