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也觉得与封白脱不开干系。天道对吕明净这样的杀魔无常,对小绍这样心思澄明的人却有常,实在令他难过。他与封白不同,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怅然若失之下,他盘坐入定,默默吟诵起《往生咒》来。
慈觉师徒二人尚能入定,封白却是打坐都无法安心,他素来心思沉静,尤其在修炼一事上,固然离不开他天资体质出类拔萃,但于勤力一点上,也无人能出其右。光是曾经五年不日不夜的练剑,都没能让他焦躁过,但此时,他甚至无法安静的坐着。
如此过了数个时辰,又过了一两日,终于等到四五日后,便是没受到同心环传来的震动,封白也忍无可忍了。他提着剑朝那盘坐的禅修问:“师叔,为何我叔叔还不出来,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慈觉眼皮也不抬,直说:“再等等。”
封白气得要拔剑砍他,然而想到叔叔还生死未卜,这秃驴却还不能先死,这便忍住,只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间那枚指环,生怕它一个异动。
这样一等,封白便等了三个月。
但他并没有等到什么异动,同样也没有等到叔叔归来的身影,他等到的却是骤然间乌云密布。这天变得蹊跷反常,乌云急遽翻滚,五彩霞光不时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