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里攻城略地,竟是火热至极。
别说大伤初愈,就是好好的,此时这种情况封绍也没有亲热的兴致。于是他使出全力,狠狠的咬住了那乱窜的长舌。
于封绍来说是狠咬,但对封白而言不过是撒娇似的轻啃,反而叫他手下因动作太过任务式而不肯喷薄的勃发受到撩拨,挺立得溢出液渍来。
封白越发吻得深入,手也抚摸到了对方的胸乳,腰身等处,感受那结实流畅的躯体,俱化作无边无际的索求……终于他低吼了一声。
封绍对这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多少次午夜梦回,这一声就是他解脱的号角。
但此时听到这么一声,封绍实在不知该作何表情,对着一个病怏怏的人撸管,不过是亲了几口,摸了两下,就吡了出来……他深深的怀疑这小畜生是不是脑子里就只有吡这一件事。
封白一手将自己的精元化入对方的丹田,余光掠过床榻上的封绍,见其面容纠结,还当是欲求不满,于是宽慰道:“叔叔别急,等你完全养好了,咱们再干不迟。”
封绍一口老血堵在心头,却是一脸高贵冷艳:“干你娘。”
“我不是说过,叔叔这辈子只能被我干了么。”封白不轻不重的道,一手探了探对方的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