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一听这话,封绍不禁大为懊恼,自然是知道被师尊看出自己的弱点,这才被挟制。他自问一向不是喜怒形于色之人,这次怎么如此轻忽。封白那小畜生,总是叫他乱了阵脚!
心里虽懊悔,但封绍也知道此时于事无补,只能另想半分,为今之计先得应承:“哪要师尊说这等话,师尊体贴徒儿,徒儿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不去试炼。”
泰寅真人并非心机深沉的人,又一向惯纵这个徒儿,听了这话,心里倒也舒畅些。
但他面上仍是吹胡子瞪眼睛,道:“之前也听你几个师叔说起你合籍的事来,为师并没放在心上,想着你资质绝伦,大可保留元阳之身,在修途上更进一步,便是如你师兄那样修无情道,也未为不可,反正你性子乖戾薄情。如今瞧着,你倒是有情了,奈何对着畜生发情!”
封绍叫训得头颅低垂,半句都不反驳,只盼他能早点消气……至于是不是还有慈觉围观,他倒是想得开了,反正之前的笑话也叫对方看够了。
泰寅真人似乎是要把过去四十年少骂的份都补足回来,边骂还边动手,不时敲脑袋,揪耳朵,仿佛二人不是师徒,倒像俗世里头的父子。
到后来,越骂越跑题后,被慈觉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