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斗法还未曾宣布结束,那在下欲向这位孙道友挑战,还望赐教。”
这样出色的少年竟是散修!?
不仅其他修者膛目结舌,掌事女修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失望之色,她道:“这位小友能如此年轻就筑基,自是资质不凡,但孙道友已是结丹中期,乃是你的前辈,我看你只怕无法与这位孙道友挑战。”
众人也是如此觉得,孙道人更是捋须自得的道:“如今这些晚辈们都是心高气傲啊,年纪轻轻的筑基初期也与本道称友?”
“可不是,凭着这身修为还想挑战金丹修者,委实不自量力。”
“我看是绣花枕头一包草。”
其他那些入选的三十七修者也大多不以为然,或说得转弯抹角,或直言鄙夷。
封绍并不介意,他自知如果再掩饰修为,肯定无挑战之机,于是淡定的掐诀在胸前虚捏了一下,便捏出一道符篆。他指尖燃火,将符篆化为灰烬。
当是时,在场众人便感觉有一股厚重的威压从少年身上散发而出,灼灼烈烈的喷薄而来,修为略低的,已有不适之感。
这种赤裸裸的金丹期威压,掌事女修当然感觉得分明,此时目光不禁又带了欢喜之色,笑道:“封道友不足百岁便已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