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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肃远远的站在廊下看着,无甚表情,眼底却是化不开的苦涩。身边丫鬟细声汇报着中午周锦的饮食,听说比昨日多用了小半碗梗米粥,眼神终于变了变。有段时间饭菜端进去,又似纹丝不动的端出来,他看着,真怕她不吃不喝熬不过去了,现在她终于多吃了一点,便只觉万幸。
等到丫鬟禀报完,他干哑着嗓子低声道:“以后多备几样吃食,注意夫人爱吃的。”
“是。”丫鬟应完,便悄声退下,而她走了许久,容肃却始终未动。
中间不过二十来步的距离,可是于他来说,却像是阻隔着天地。他不敢走近,生怕一不小心惊扰到了周锦,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他。
一个多月了,她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过他。他不敢怨怒,甚至不敢大声说话,因为这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
想及那一天发生的事,容肃的心顿时有如刀割。但凡当时他留有一丝的理智,也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李香年是如何卑劣狡诈的人他如何不知,他的话怎能相信。他又怎能质疑着她对他的心思,她曾奋不顾身愿意为他而死,又怀有他的身孕,怎么可能会与李香年勾结在一起,她要害他,有的是机会。那些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