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是在等,等容肃上门。
时值正午,礼部已着手安排宾客就餐,可是容肃始终没有露面。
“李大人,容大人真的会来么?”某官员对坐在上首的一人道。
那人黑色素服,可掩不住一身华贵之气,虽是肃穆悲戚场合,神容亦是正儿八经,可眉梢眼角,还是流露着一丝丝与生俱来的玩世不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已在此恭候多时的李香年。
听到问话,他丢下手中啃了大半的香梨,接过下属递来的香帕,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回道:“他要敢不来,回头你再参他个抗旨不遵呗。”
那官员闻言脸色大变,要他参容肃,那不是找死,他可不嫌命长!想着要巴结一下右营的人,没想到反被嘲弄了去,那官员听着边上同僚的讥笑声,赶紧撤了下去。
李香年丢下帕子,扫了那官员的背影一眼——爷正心烦着呢!
今天早上,他刚要出门,就被皇后召进宫。
皇后是他一母同胞的姐姐,从小相依为命,感情甚笃,可是这几年来,他明显感觉到了两人的疏离。
而今天早上皇后的一番话,更是让他觉得吃了苍蝇似的。
皇后说:如今宋家遭难,风雨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