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么？你看，你是一个被丈夫冷落的可怜小媳妇，而我是一个对你半夜来跟你幽会的情郎，这样不好么？怎么说，我都是你的恩人啊！”
周锦看着他。
李香年眨巴着眼睛，有些可怜，“夫人真的非要把我想的那么坏么？”
周锦继续看着他。
“好吧，”李香年一挑眉，不再遮掩，笑道，“既然夫人想知道，那我也就直言了。我来，不过是想和夫人合作，一起对付你家夫君容肃。”
“……”
“？”
“……”李香年说完许久，周锦都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相信我的话么？”
“不，我相信。我只是疑惑，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和你一起对付容肃？”
“难道不应该么？你家夫君可是恶贯满盈人人唾骂的奸臣贼子啊！”
周锦轻笑了下，“那又与我何干？他对我坏，那他是个好人在我眼里也是坏人，可是他对我好，那他是个坏人在我眼里也是好人。”
“我怎么觉得夫人意有所指啊？还是，夫人如此偏袒你家夫君，枉我还一直觉得夫人你是个正直善良之人。”李香年说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