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什么,
裴元德却也不解释,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眉头微微一上扬,说道:“倒是忘了恭喜你。”
容肃微怔,很快了然,沉沉回道:“不过是情势所逼。”
裴元德盯着他,目光灼热,半晌后,笑了,却也不再多说,只把目光落在他的腰间,道:“自你回来后,我便未曾看到你带过那块玉佩。”
“……”容肃下意识的摸向腰间,感觉到空落落时,一时哑然。
那块玉佩是当年在边疆时候她赠予他的,这么多年,他一直佩戴着,可是回京后发觉没有后,他也未曾在意,想着没有就没有了,现在经她提起,他才想起在她送他的时候,她笑着说“阿肃,你可一直要戴着它啊”。
“在江南的时候遗失了,已经命人去寻了。”默了一会,容肃作出了解释。
裴元德笑了,有点愉悦。
容肃觉得无端刺眼,不愿再待片刻,便道:“时候不早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了。”
“嗯。”
得到应答,容肃草草施了个礼,便转身离开。
裴元德看着他走远又上了马车,嘴角渐渐上扬。
她依然,是能掌控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