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流又刷的一下蔓延开来,顿时全身都似被电了一般。
周锦独身二十年,身子早就如熟至一触既能绽开,她又是个极敏感的,原先仅是耳闻目睹就能引无限遐想彻夜难眠,如今置身在这样的包围里,焉能在保持着十足的清醒,一番猛烈到疯狂的热吻早就激得她整个人都似要化成了水。她的胸膛起伏着,手无力的搭在容肃的肩上看似推阻实则只是像个溺水的人拉着块浮木。
“停下,停下!”残存的理智在挣扎,可是容肃已经听不到了。
容肃,已经有点克制不住了,他皱着眉,脸色绯红,嘴唇却始终觉得不够般越来越用力的吮吸着,同时腰部也更加用力的撞击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知道,他每这么做一下,就能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快乐,体内的那股烧得他浑身难受的热火似乎也都能减弱一些。
可是仅仅这样根本不够,热火这一次被抑制,下一次就会更加猛烈,那种无法全部疏解的难受在体内积累都快让人炸开了,容肃不知道该怎么,便在顶撞时呜嚎出声:“锦娘!锦娘!”
周锦嘴被松开,便像涸水之鱼大口的喘着气,长时间的封吻让她窒息,她的身体如置云端,飘飘忽忽,软软绵绵,她听得到容肃的呼唤,可是却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