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心中所爱,又有一口怨气,不干付出没有收获,如今回想,当真不堪回首,兄长对我如何容忍,只是年少气盛,被嫉妒遮了眼,才犯下大错。无可挽回,也连累了我儿。”
姬其尧终于反手拥住她:“你不要走,你可以不走的,是不是?”
“我儿,当年姬夷召如你这般时,已可在中都之中护你无恙,你也大了,照顾好自己。”
“母亲――”
“你终于肯唤我一声,够了,吾儿。”——
姬夷召所在客房,屋顶之上,两只云雀紧紧挨着,正窃窃私语:“我好像听到那小孩子的惨叫了。”
“兴灾乐祸?”大鹏倪他一眼。
“才不是,只是她没见到殷流云过来,哈哈,她那么没信心的女人,活该,不然怎么也会撑到见那只公的一面,叫她害我儿子!”孔雀哼哼道。
“夷召呼吸平稳,想来已经没有大碍了。”孔雀松了一口气,这才觉得浑身剧痛,“这次伤的真不轻,再重一点,又可以变成蛋了。”
“你好像已经没那能力了。”大鹏道。
“没事,我妖族是如何强大,这点伤,一会就好。”孔雀咬牙道。
“镇命石碎了,你怎么向山君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