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所有变化一样,那只是一个程度的问题。从技术角度来说,我们多年来一直在改变我们自己的基因结构——研发各种疫苗,让儿童对某些疾病产生免疫力……小儿麻痹症、天花、伤寒。不同之处在于,现在有了佐布里斯特在生殖细胞系基因工程方面取得的突破,我们正逐步了解如何创造可继承的免疫接种,也就是将在核心生殖细胞系层面上影响接种对象的疫苗——让此后的每一代人永远对这些疾病具有免疫力。”
兰登似乎吃了一惊。“这么说,人类将经历一次新的进化,会对许多疾病产生免疫力,比如说伤寒?”
“这更像是辅助进化,”辛斯基纠正他的话,“在正常情况下,进化过程——无论是肺鱼进化出足,还是猿猴进化出与其他手指相对的拇指——都需要数千年的时间才能发生。我们现在可以在一代人身上创造出对应剧烈变化的遗传适应。支持这项技术的人将它视为达尔文‘适者生存’的最终表现——人类变成了一个学会改进自己进化过程的物种。”
“这更像是在扮演上帝的角色。”兰登说。
“我完全同意,”辛斯基说,“但是佐布里斯特与其他许多超人类主义者不同,他竭力辩解说运用我们已掌握的所有力量——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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