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辛斯基就感到浑身发凉。“你是怎么知道的?”
“电话里说不方便,”对方说,“但我必须告诉你,罗伯特·兰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一个非常危险的人同行。”
“谁?!”辛斯基问。
“佐布里斯特最亲密的知己。”对方重重地叹了口气。“一个我信任的人,但那显然是个愚蠢的错误。我相信这个人现在构成了严重的威胁。”
私人飞机搭载着辛斯基和六名士兵向威尼斯的马可波罗机场飞去,辛斯基的思绪回到了罗伯特·兰登身上。他失去了记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个怪异的消息虽然解释了几件事,却让辛斯基更加难受。她早就后悔让那位杰出的学者卷入到这场危机中来了。
我让他别无选择。
差不多两天前,当辛斯基把兰登招募过来时,她甚至都没有让他回家去取护照。相反,她安排他作为世界卫生组织的特别联络人,不露声色地通过了佛罗伦萨机场。
当笨重的c-130升入空中、向东横跨大西洋时,辛斯基看了一眼身旁的兰登,注意到他好像不太舒服。他死死地盯着机身没有窗户的侧墙。
“教授,你发现这架飞机没有窗户了?它前不久还是一架军用运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