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伊格纳奇奥·布索尼已经死了之后,我真的很担心。我在这里找了你一上午。我看到警察在维奇奥宫外的行动,就在我等着想搞清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碰巧看到你从一扇小门爬了出来,身旁还有……”他瞥了西恩娜一眼,显然一时忘记了她的名字。
她赶紧说:“西恩娜·布鲁克斯。”
“对不起……还有布鲁克斯医生。我一路跟着你们,希望知道你们究竟在干嘛。”
“我在但丁小教堂里看到了你,在祈祷。那是不是你?”
“正是!我想弄清楚你在做什么,可我仍然是一头雾水!你离开教堂时好像有使命在身,于是我一路跟着你。我看到你偷偷溜进了洗礼堂,便决定现身面对你了。我给讲解员塞了点钱,获准在这里单独呆几分钟。”
“真够勇敢的,”兰登说,“尤其是在你认为我已经背叛了你们的情况下。”
男子摇摇头。“我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你绝对不会那么做的。罗伯特·兰登教授怎么会干那种事?我知道其中肯定另有原因。可是遗忘症?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都想不到。”
得了皮疹的男子又开始紧张不安地搔挠起来。“听着,我只有五分钟时间。我们现在就得离开这里。既然我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