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座宫殿呢?”
“维奇奥宫是佛罗伦萨最古老的象征,而且在但丁生活的年代,它是整座城市的中心。实际上,在大教堂里藏有一幅名画,上面的但丁踯躅于城墙边,被放逐出佛罗伦萨,画的背景里宫殿的塔尖清晰可辨,那正是他所怀念的维奇奥宫。从许多方面来说,把他的死亡面具保存在这儿,会让我们感觉但丁终于获准回家了。”
“真好,”西恩娜感叹道,好像终于满足了好奇心,“谢谢你。”
玛塔走到博物馆大门前,轻叩三下:“是我,玛塔!早上好!”
门内发出锁匙转动的声音,然后门打开了。一名老年保安笑眯眯地望着她,满脸倦意,看了看手上的表。“èun po'presto。”他微笑着说。有一点早。
作为解释,玛塔指了指兰登,保安立即容光焕发。“signore!bentornato!”先生!欢迎回来!
“谢谢。”兰登和蔼亲切地答道,保安示意他们都进去。
他们穿过一间小休息室,保安停下来解除安保系统,然后打开第二道更加结实厚重的大门。大门推开,他向旁边避让,潇洒地挥舞胳膊:“这就是博物馆啦!”
玛塔微笑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