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浪得虚名。”
男子看着她,充满惊叹。
“non vogliamo farti del male。”金发女子轻声对欧内斯托说,手上的劲道也放松一些。我们不想伤害你。
脖子上的压力一减轻,欧内斯托就试着要挣脱控制,但那女子稍加用力,他的肌肉就又不听使唤了。他痛得大口喘气,就快呼吸不过来了。
“dobbiamo passare,”她说。我们要从这里通过。她努嘴示意铁栅栏,欧内斯托庆幸刚才出来时把它锁上了。“钥匙在哪儿?”
“non ce l'ho.”他敷衍道。我没有钥匙。
高个子男人走过他们身边,来到栅栏前,查看它的工作原理。“这是密码锁。”他冲女子喊道,听口音是美国佬。
女子单膝跪在欧内斯托身旁,她棕色的眼睛如同寒冰。“密码是什么?”她逼问道。
“我不能说!”他还嘴硬,“不允许我——”
欧内斯托的脊柱顶端被摁了一下,然后他整个身子变得软绵绵的。不一会儿,他就昏了过去。
他苏醒过来后,欧内斯托觉得自己在清醒与昏迷之间游离了几分钟。他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