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了,突然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直到什么时候?”教务长催促道。
委托人猛地站起身,走到教务长的办公桌后面,抓起一只红色的记号笔,在教务长的私人台历上大大地圈下一个日期。“直到这一天。”
教务长恨得牙痒痒,但他长吐一口气,竭力咽下他对委托人厚颜无耻的厌恶。“明白,”教务长说,“在你圈定的那一天之前,我会按兵不动;到了那一天,不管你放在保险箱里的是什么东西,我都会把它交给那个银发女人。我向你保证。”他看着台历上圈出的那一天,算了算日子:“从现在开始整整十四天之后,我会完成你的愿望。”
“而且一天都不能提早!”委托人告诫道,声音中带着偏执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