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会被这样的亲娘拖到死。
叶景霰是安宁长公主的嫡长子,这是嫡长孙,以后这个人能不能立起来,全看男人成不成。身上的责任太大,要是叶景祀的孩子,可能还无所谓,偏偏是不能出错的嫡长孙。
既然这样了,那就不如狠一点,全部推倒,重新再来。
“唉,算了……”宋太后打断廖夫人的话,道:“案上那堆,实在不想看,念给我听。”
就这么点破事,她就不该多问一句。不管是不是有人挑拨了宋老太太,这些都不重要了。
税制改革进展到最中间的阶段,正如她所想的,清流与勋贵们一起反对,几乎都要形成同盟向她和永昌皇帝施压了。这个时候必须得顶住,成败在此一举了。
文官的奏折快把御案压塌了,利益受损嘛。但要只成功了,对最下层的税收就可以免除许多,国库却能比以前更充盈。
利国利国,唯独不利权贵。
“是。”廖夫人答应着,走到案桌前,拿起文书,看宋太后的神情,小心着自己的语调,缓缓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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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茜顶着十几斤重的行头回到家里,从车上下来时,忍不住扶住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