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抬,叶家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再不然就是男方为了让女方面子好看,偷偷给了嫁妆,反正肯定不是叶家能拿出来。
叶宗山和叶茜听得都是一笑而过,天天去想别人的不好,自己能过好才奇怪。全部心思都用与羡慕嫉妒恨了,既不去奋进,也不去反省,活该越活越回去。
嫁妆抬走的次日,叶茜则开始收拾铺陈的东西。画眉本来要来帮忙的,结果相邻两家的太太各自带了女儿过来,画眉招呼着在正厅说话里。
叶荞则在叶茜屋里收拾铺陈要带过去的东西,叶茜嫁妆里头家具并不多,床妆台,卧榻,基本上只把卧室填满,大件嫁妆已经跟着嫁妆一起拉过去。现在整理的就是铺盖,帐幔之类,再就是叶茜的随身物品,医书,以及屋里几样喜欢的陈设。
“你是不晓得,隔壁的吴太太是天天带着女儿来,太太真是好耐性,换我真想打她出去。”叶荞忍不住说着,吴家小姐今年十岁,待字闺中,吴老爷跟叶宗山一样六品小官,吴太太天天想着女儿能高嫁,看到叶茜嫁的好了,就想着以后让画眉帮着说亲之类的。
叶茜无所谓的笑笑,只是道:“谁没个想法呢。”
高嫁也好,低嫁也罢,人对幸福的定义本来就是不同的,叶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