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一怔,马上辩驳道:“我没有,我真没有,我只是请了李大夫进府诊脉。李大夫说有三个月的身孕,我就让大管事进宫禀告公主,请公主裁夺,我并没有做错!”
“没有做错?到现在你还敢说没有做错,你当别人都是聋的吗,黄婆子当着李大夫的面说了句什么话,要不是我现在重复给你听。”叶景霰怒声说着。
宋氏马上道:“那是妈妈自己的意思,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奶妈要栽脏小叔子,既不训斥也没有任何责罚,任由奶妈胡说八道。现在事情出来了,只说与你无关,你不觉得这话很荒唐吗?”叶景霰冷笑说着,他已经不想跟宋氏生气,话说到这里他还是忍不住动了气。
“我那妈妈一直都是那样,她只是跟我说说而已,我并没有按她的想法去做。没有约束好下人是我的错,但我真的……”宋氏急切的解释着,成亲这么久叶景霰的脾气都是很好的,直到此时不管是语言还是表情,都让她觉得很可怕。
“我们成亲这么久,儿子都生了,哪怕是你现在跟我求饶,在你心底你仍然当自己是宋家姑娘,而不是叶家的媳妇。你要是真为我想为,你就该拿老四当你弟弟,哪怕不是亲弟弟,你也不能任由奶妈去栽他有错。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