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大户人家来上香的小姐,生的十分美貌。他就买通小姐的丫头,把人家小姐睡了,许诺人家将来金榜题名后一定要娶之为妻,结果他金榜题名后马上娶了恩师女儿。现在洋洋得意的出自传,还向世人说其实他是救人,因为那家小姐天生就贱,要是不睡了她,她将来一定会祸害别人。”叶景祀说着,又道:“黄侍郎这本书出来之后,我也没看到谁议论他,说他如何如何不应该,官运名声一点都没有妨碍。这种事情都能做的,我梳拢个歌伎,在勾栏里摆酒请朋友,怎么就扯牵到名声了呢。男人大丈夫只要自己能起来,后宅算什么,冯氏那样死在杜家了,冯家照样上赶着嫁女儿,任杜大哥随意挑选。我只要有官有功有本事,我想娶谁就能娶谁。指望着有个给力的岳父提携,这种男人就不会有什么出息,活该一辈子看女人脸色。”
叶景怡无言以对,从某方面说他与叶景祀的思维方式就不在一个平面上,深深叹口气,道:“那就是说这场酒你摆定了?”
“我请帖都发出去了,能请的朋友我都请了。”叶景祀为难的说着,看向叶景怡道:“大哥,我也是真不懂,纳妾接进家里,一群人围着说不好,好像纳个妾室就要造反一样。我这回乖了,只在外头闹腾,你竟然还说我。”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