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媳妇冷笑着道:“孟太太如何孟大爷的,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何必又在这里哭诉。也是我好心提醒孟太太一句,孟大爷的亲娘廖夫人可不是好惹的,她若是知道你以前虐待过孟大爷,此时又来了京城,只怕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孟太太虽然羞见廖夫人,但她并不怕廖夫人,廖夫人长得漂亮,又有运气再嫁嫁的好而己。但孟昭是孟家人,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的儿子,就是孟昭得了官也得给她请封诰命。便道:“要是她真心疼儿子,何必要离了孟家去,就该死守在孟家。我把昭哥儿抚养成人,她该谢谢我才是,还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真以为这世上没王法了。”
“嫂子说那么好听,大可以去找她理论啊。”管事媳妇冷笑着说,这才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孟太太真该去见见廖夫人,相信一回之后就乖了。
孟太太当即不言语了,人家都四品诰命妇人了,岂时上门上岂不是要被笑话死。
管事媳妇又叮嘱婆子几句,让她们务必看好展家母子三人,不准她们乱跑,这才转身回去。顺道把孟太太的豪言壮语当做笑话给下人们讲了,实在是因为章雨柔管家甚严,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傻子了,难得有得乐子,肯定要大家都笑笑。
孟太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