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给了骆思恭。骆思恭接过骆七爷,赶紧吩咐道:“还不快抬进去救治!”
“等等,我的话还没问完。”叶景祀冷声说着,道:“我带着妹妹们出来游玩,骆七爷无故拉弓射我,这是何道理。今天这事要是说不清楚,那就别怪我出手狠毒。这口气我要是忍下来,那我以后岂不是随便人欺负。”
骆思恭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怒斥一班公子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庆和大长公主的别院就在旁边,骆七爷是常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出来玩,要么是小官宦人家的,要么是骆家的一些穷亲戚,档次都比较低。叶景祀平常交往的则是探花,进士,要么就是亲王郡王,再或者就是乾清宫的侍卫类,跟骆七爷交圈不相干,彼此不认识也很正常。
叶景祀眼尖,指指刚才跟骆七爷同行的那个,道:“刚才你与骆七一起的,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那公子哥早就吓得腿都软了,哆嗦着道:“我们没看到……没看到四爷到,我与七爷追兔子,本来猎……”
不等他话完,叶景祀一腿把人踹人肚子上,只听那公子尖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地在上。叶景祀冷声道:“那么一大群人在这里站着,你还敢说看不到,再不说实话,我活活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