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想要的身体也好,静楚想要的名份也好,他突然间觉得都没那么重要。彼此喜欢才是重要的,就是摸不到看不着,却能让人感到最大限度愉悦。
如此翻来覆去的想法,晚上叶景祀又春、梦了,最近这也是平常事。有时候大太监都看不过去,公主的儿子只能去做春梦,这实在太委屈,但叶景祀自己乐意,谁又敢说什么。
匆匆吃了早饭,叶景祀跑到安宁长公主屋里转了一圈,问了安就马上走了。安宁长公主叫都不叫住他,心中奇怪,传嬷嬷过来问是什么事。嬷嬷不敢隐瞒,把叶景祀昨天晚上折腾,今天早上要带静楚出门的事说了。
安宁长公主听得皱起眉来,便对旁边对叶景霰道:“老四这是中了什么邪,一个尼姑而己,喜欢就还俗收在房里。眼看着就要说亲事了,这都折腾一年多了,竟然还没有折腾完。不过那个小尼姑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仍然住在尼姑庵里,旁人看着像什么样。”
叶景霰也觉得叶景祀最近行事是越来越离谱,但这个弟弟他清楚,主意实在太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凡事都得顺着他的意思,再者也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