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医生又这样说,这到底要听谁的?
叶玉珠直直跪在叶宗山面前,一直哭泣着,两个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道:“娘只是爹爹的姨娘,我也并非爹爹的亲生女儿,爹爹允我姓叶己经是天大的恩典,以后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但此事……事关我娘,我就大胆问爹爹一句,您后来请的大夫说的真是实话吗?”
叶宗山脸色本来就不好看,听叶玉珠如此说,脸色更是阴郁,声音却不禁缓合许多,道:“你为何如此想?”
听到这话叶荞不禁双手握拳,叶茜提出再请大夫时她就己经想到,给大夫塞点银子,随便说句误诊,就能保住自己母亲的名声。叶宗山果然请了大夫,大夫也如此说了,现在叶玉珠如此发问,不管是心中还是嘴上她都是无言以对。
叶玉珠几乎要哭倒在地上,道:“张大夫虽然说不上名医,但经水不调这种小病如何看不出来。更不何他与我家无冤无仇,何故造谣生事说这些话出来。要说张大夫是以此骗钱,想着娘亲以后在他那里诊治,何故又说无药可医。”
怔仲中的苗军反应过来,立即冲着叶宗山大喊着道:“实在欺人太甚,竟然……”
“舅舅!”叶玉珠高声打断叶军的话,又道:“这是叶家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