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浪汉,什么样的流浪汉。”
我看向七坨,他的年纪估摸着也就三十來岁,十几年前,他应该是十多岁,想必是见过那个流浪汉,
可是七坨微微低下头:“那时候我想去参军的,把刚娶进门的媳妇儿都扔在家不管,结果媳妇儿跟人跑了,为此,我爹认为我给家里丢了人,就……就不认我这个儿子……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外面,直到近几年我才回來,所以那个流浪汉的事我沒有赶上。”
难怪七坨只是称呼门老头儿为老太爷,而不是直接称呼爷爷,原來他是被家人赶出族谱的人,虽然如此,亲人总归是亲人,早晚会有冰释前嫌的一天,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未再说什么,
再次回到坟地上,我发现一件怪事,如果说这里有十多年沒人住过,应该不至于寸草不生,就算年年有人來修缮坟地,也不可能如此干净,方圆几十米内,连一棵草的影子都看不到,
这一片儿,几乎是白地,
我弯下身子,在石碑旁抓了把土,微微搓了搓,当即感觉到手掌被什么刺痛几下,定睛一看,只见尘土中,竟有着一些晶莹且尖锐的小石头,很小,若非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又抓了一把土,里面也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