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路况不好,放在魏勇嘴里听不出什么,但我知道,这个简单的描述,或许只是一个讥嘲,
魏勇当过兵,吃过苦,对于翻山越岭可谓是轻松之极,我们沒有再停下,径直赶往木角背沟的方向,夜色下,前面是一片黑色的树林,
天色渐亮时,我们二人摇摇晃晃地走出林子,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仰头望了望东边天际的一丝光亮,尔后回头瞅了魏勇一眼,只见魏勇满脸泥垢且沾染着一滴滴殷红的血迹,而我,右手整个衣袖也差不多交待给了这片林子,
魏勇抹了一把嘴边的血迹,皱着眉头骂了一声:“狗日的,幸亏我刺中了它的要害,幸亏啊。”
话虽如此,但魏勇的双手至今还在颤抖,而且脸色惨白无血,回想起昨夜在林子里的遭遇,我只能用两个字來描述“倒霉。”
万万沒有想到这片其貌不扬的老树林竟然还未有人类的足迹,在跨越一条泥水沟时,我们遇到了一条巨型水蟒,开始时只觉庆幸,因为它正与一头身材壮硕的野猪缠斗,事与愿违,我们未等到结果出现,却目睹着两个野生动物齐齐休战并将怒火对准了我们两个外來客人,
魏勇选择了水蟒,而我只得撂倒野猪,这或许已超越了正邪善恶的划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