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问:“那公鸡,什么來历,现在尸体在哪。”
一个默不作声的中年男人缓步走上前:“初,初七先生,我就是颜树林,那鸡。”
我心头一惊,这个颜树林,不会真是,“你们怎么处理的。”
颜树林老脸一红:“都是我家那婆娘,不舍得扔,说是好歹也养了两三年,反正都死了,就,就打算剁了熬汤來着,谁知,谁知一只鸡沒剁开,她就倒下了。”
说完,颜树林似有意似无意地伸手抓了抓后背,又抓了抓前胸,我看到这,眼珠子差点蹦出來:“什么,你们要吃掉那鸡,你老婆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谁碰了那只鸡的尸体。”
颜树林一脸窘态地低下头:“我还好,全身就起了一小部分红斑,但我家婆娘已经遍布全身了,这么几天,她都快将皮肉挖一层了,唉,我也知道那症状有多难受,咳咳。”
说着话,颜树林抓起來就沒完沒了,尔后直接不顾仪态大肆在全身各处抓了起來,甚至靠在砖墙上可劲儿的蹭,
看到颜树林这样,四周的村民纷纷吓得连连后退,不敢再和颜树林站在一起,我差点背过气去,唉,都说迷信害死人,我看是沒有自主防卫的潜意识才是最可怕的,眼瞅着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