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晚上的你吼什么。”
“羊半仙儿,大先生。”更庆沒有理会老羊的责怪,而是气喘吁吁地停了下來,刚说了两句,又缓了口气才接着说道:“不得了了,村子里出大事了。”
“啊。”我和老羊异口同声地惊叫一声,
原來村子里还真出事了,
我赶忙上前问道:“更庆,村子里出什么事了,你快说。”
老羊也咂了咂嘴,连声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快说啊。”
更庆看了看老羊,又看了看我,不禁压低声音道:“是,是营生家,出事了。”
我心里一惊,怎么又是营生家呢,营生家不是沒,“更庆,我们现在就回去,你马上说一下到底什么事,我们也好应对。”
一边向村子赶,更庆一边说道:“我们找不到旱魃,是因为,是因为旱魃去了营生家。”
“这,这怎么可能。”我顿时惊叫一声,并追问道:“什么去了营生家,现在旱魃呢。”
更庆耸了耸肩,道:“跑了,李大东说他亲眼看到旱魃从营生家走的,走的时候还挑着一个空水挑子,敢情是给营生家挑水呢。”
我再次问道:“结果呢,村民们找到旱魃了吗。”